人工智能的一个比较流行的定义,也是该领域较早的定义,是由当时麻省理工学院的约翰·麦卡锡在年的达特矛斯会议上提出的(对此有争议):人工智能就是要让机器的行为看起来就像是人所表现出的智能行为一样。但是这个定义似乎忽略了强人工智能的可能性。另一个定义指人工智能是人造机器所表现出来的智能。总体来讲,当前对人工智能的定义大多可划分为四类,即机器“像人一样思考”、“像人一样行动”、“理性地思考”和“理性地行动”。这里“行动”应广义地理解为采取行动,或制定行动的决策,而不是肢体动作。
强人工智能
强人工智能观点认为“有可能”制造出“真正”能推理和解决问题的智能机器,并且,这样的机器将被认为是具有知觉、有自我意识的。强人工智能可以有两类:
人类的人工智能,即机器的思考和推理就像人的思维一样。
非人类的人工智能,即机器产生了和人完全不一样的知觉和意识,使用和人完全不一样的推理方式。
弱人工智能
弱人工智能观点认为“不可能”制造出能“真正”地推理和解决问题的智能机器,这些机器只不过“看起来”像是智能的,但是并不真正拥有智能,也不会有自主意识。
弱人工智能是对比强人工智能才出现的,因为人工智能的研究一度处于停滞不前的状态下,直到类神经网络有了强大的运算能力加以模拟后,才开始改变并大幅超前。但人工智能研究者不一定同意弱人工智能,也不一定在乎或者了解强人工智能和弱人工智能的内容与差别,对定义争论不休。
就当下的人工智能研究领域来看,研究者已大量造出“看起来”像是智能的机器,获取相当丰硕的理论上和实质上的成果,如年康乃尔大学教授HodLipson和其博士研究生MichaelSchmidt研发出的Eureqa计算机程序,只要给予一些数据,这计算机程序自己只用几十个小时计算就推论出牛顿花费多年研究才发现的牛顿力学公式,等于只用几十个小时就自己重新发现牛顿力学公式,这计算机程序也能用来研究很多其他领域的科学问题上。这些所谓的弱人工智能在神经网络发展下已经有巨大进步,但对于要如何集成成强人工智能,现在还没有明确定论。
对强人工智能的哲学争论
“强人工智能”一词最初是约翰·罗杰斯·希尔勒针对计算机和其它信息处理机器创造的,其定义为:
“强人工智能观点认为计算机不仅是用来研究人的思维的一种工具;相反,只要运行适当的程序,计算机本身就是有思维的。”(JSearleinMindsBrainsandPrograms.TheBehavioralandBrainSciences,vol.3,)
关于强人工智能的争论,不同于更广义的一元论和二元论的争论。其争论要点是:如果一台机器的唯一工作原理就是转换编码数据,那么这台机器是不是有思维的?希尔勒认为这是不可能的。他举了个中文房间的例子来说明,如果机器仅仅是转换数据,而数据本身是对某些事情的一种编码表现,那么在不理解这一编码和这实际事情之间的对应关系的前提下,机器不可能对其处理的数据有任何理解。基于这一论点,希尔勒认为即使有机器通过了图灵测试,也不一定说明机器就真的像人一样有自我思维和自由意识。
也有哲学家持不同的观点。丹尼尔·丹尼特在其著作《意识的解释(英语:ConsciousnessExplained)》(ConsciousnessExplained)里认为,人也不过是一台有灵*的机器而已,为什么我们认为:“人可以有智能,而普通机器就不能”呢?他认为像上述的数据转换机器是有可能有思维和意识的。
有的哲学家认为如果弱人工智能是可实现的,那么强人工智能也是可实现的。比如西蒙·布莱克本(英语:SimonBlackburn)(SimonBlackburn)在其哲学入门教材Think里说道,一个人的看起来是“智能”的行动并不能真正说明这个人就真的是智能的。我永远不可能知道另一个人是否真的像我一样是智能的,还是说她/他仅仅是“看起来”是智能的。基于这个论点,既然弱人工智能认为可以令机器“看起来”像是智能的,那就不能完全否定这机器是真的有智能的。布莱克本认为这是一个主观认定的问题。
需要指出的是,弱人工智能并非和强人工智能完全对立,也就是说,即使强人工智能是可能的,弱人工智能仍然是有意义的。至少,今日的计算机能做的事,像算术运算等,在一百多年前是被认为很需要智能的。并且,即使强人工智能被证明为可能的,也不代表强人工智能必定能被研制出来。
研究方法
当前没有统一的原理或范式指导人工智能研究。许多问题上研究者都存在争论。
其中几个长久以来仍没有结论的问题是:是否应从心理或神经方面模拟人工智能?或者像鸟类生物学对于航空工程一样,人类生物学对于人工智能研究是没有关系的?智能行为能否用简单的原则(如逻辑或优化)来描述?还是必须解决大量完全无关的问题?
智能是否可以使用高级符号表达,如词和想法?还是需要“子符号”的处理?约翰·豪格兰德(JohnHaugeland)提出了GOFAI(出色的老式人工智能)的概念,也提议人工智能应归类为syntheticintelligence(英语:syntheticintelligence),这个概念后来被某些非GOFAI研究者采纳。
控制论与大脑模拟
20世纪40年代到50年代,许多研究者探索神经学、信息理论及控制论之间的联系。其中还造出一些使用电子网络构造的初步智能,如格雷·华特(W.GreyWalter)的乌龟(turtle)和约翰霍普金斯野兽。
这些研究者还经常在普林斯顿大学和英国的RatioClub举行技术协会会议。直到,大部分人已经放弃这个方法,尽管在80年代再次提出这些原理。
符号处理
当20世纪50年代,数字计算机研制成功,研究者开始探索人类智能是否能简化成符号处理。研究主要集中在卡内基梅隆大学,斯坦福大学和麻省理工学院,而各自有独立的研究风格。约翰·豪格兰德(JohnHaugeland)称这些方法为GOFAI(出色的老式人工智能)。60年代,符号方法在小型证明程序上模拟高级思考有很大的成就。基于控制论或神经网络的方法则置于次要。60-70年代的研究者确信符号方法最终可以成功创造强人工智能的机器,同时这也是他们的目标。
认知模拟:经济学家赫伯特·西蒙和艾伦·纽厄尔研究人类问题解决能力和尝试将其形式化,同时他们为人工智能的基本原理打下基础,如认知科学、运筹学和经营科学。他们的研究团队使用心理学实验的结果开发模拟人类解决问题方法的程序。这方法一直在卡内基梅隆大学沿袭下来,并在80年代于Soar发展到高峰。
基于逻辑:不像艾伦·纽厄尔和赫伯特·西蒙,约翰·麦卡锡认为机器不需要模拟人类的思想,而应尝试找到抽象推理和解决问题的本质,不管人们是否使用同样的算法。他在斯坦福大学的实验室致力于使用形式化逻辑解决多种问题,包括知识表示,智能规划和机器学习。致力于逻辑方法的还有爱丁堡大学,而促成欧洲的其他地方开发编程语言Prolog和逻辑编程科学。
“反逻辑”:斯坦福大学的研究者(如马文·闵斯基和西摩尔·派普特)发现要解决计算机视觉和自然语言处理的困难问题,需要专门的方案:他们主张不存在简单和通用原理(如逻辑)能够达到所有的智能行为。罗杰·单克(RogerSchank)描述他们的“反逻辑”方法为“scruffy”。常识知识库(如道格拉斯·莱纳特的Cyc)就是“scruffy”AI的例子,因为他们必须人工一次编写一个复杂的概念。
基于知识:大约在年出现大容量内存计算机,研究者分别以三个方法开始把知识构造成应用软件。这场“知识革命”促成专家系统的开发与计划,这是第一个成功的人工智能软件形式。“知识革命”同时让人们意识到许多简单的人工智能软件可能需要大量的知识。
子符号方法
年代符号人工智能停滞不前,很多人认为符号系统永远不可能模仿人类所有的认知过程,特别是感知、机器人、机器学习和模式识别。很多研究者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