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简介
作者：安瓦尔·谢克，美国享有盛誉的*治经济学家，—年任教于哥伦比亚大学经济学系，年至今任教于纽约新学院大学社会研究学院。目前担任《剑桥经济学报》的联合主编，并在“新学院印度-中国研究所”担任高级研究员等职务。
译者：
赵准，清华大学社会科学学院经济学研究所副教授，博士生导师。
李连波，中国社科院经济研究所助理研究员，经济学博士（中国人民大学）。
孙小雨，中国社科院经济研究所助理研究员，经济学博士（清华大学）；等等。
中文版序言
我谨在此对中信出版集团和承担本书中译本出版工作的人员表示感谢！感谢我的好朋友——清华大学赵准副教授的支持和指导！感谢她和她的翻译团队为翻译本书尽心尽力的付出！
本书旨在提供一个连贯一致的理论，以替代新古典经济学和后凯恩斯主义经济学。前者从完全竞争视角出发，后者从不完全竞争视角出发，而本书聚焦于真实竞争。真实竞争与完全竞争之间的差异就像战争与芭蕾之间的差异一样巨大。真实竞争理论为卡莱茨基在定价和单位产出利润率方面的发现提供了解释，同时也为凯恩斯的有效需求理论提供了一个自然基础，而对有效需求理论而言，众所周知，凯恩斯坚持认为必须从竞争中加以探寻。本书第1章阐释了研究这一课题的动机及其方法论与理论基础，同时列出了每章内容的详细提纲。在这篇序言中，我大概介绍一下本书的内在逻辑框架。
一、真实竞争而非完全或不完全竞争
被后凯恩斯主义经济学视为不完全竞争的大部分现象，都可以表示为真实竞争的一系列必然结果。在真实竞争中，制定价格的企业试图通过提供更低的价格来排挤其竞争者。削价的生存优势属于具有更低成本的企业：因而企业具有不懈的动力降低成本、追求更低的工资和开发新的更低成本的技术。劳资之间关于工作日长度、强度和报酬的冲突，资本向更廉价领域的流动，以及永不停息的技术变革都基于此。相应地，实际工资、劳动生产力和生产的资本密集度的水平和路径，决定了平均利润率的水平和路径。
二、相对价格、利率、利润率、汇率和自由贸易
真实竞争为相对价格、股票与债券价格、利率和汇率提供了一个理论上和经验上的解释。在微观经济学层面，只有当预期投资收益超过由利率提供的安全收益率时，即投资的预期净收益率为正时，企业才继续投资。同样的预期净收益率也驱动了资本在不同行业间的流动。当某个特定行业的价格高到足以产生高于投资的平均利润率时，这个行业的新投资就会加速流入，直到其供给相对于需求增加。这驱使价格和利润率下降。当利润率低于平均水平时，就会发生相反的情况。最后的结果是投资在不同行业上的利润率，围绕着经济总的平均利润率而动荡地均等化，与之相伴的是，实际市场价格受到反映经济总平均水平的理论价格（生产价格）的相应调节。同样的过程也发生在银行业，因为它们也是追逐利润的经济实体。银行供给贷款，其价格是利率。当银行业的利润率高于投资的正常收益率时，新资本更迅速地流入银行业，直到贷款供给相对其需求扩大，并驱使利率下降；当银行业利润较低时则发生相反的情况。因此利率，以及更具体水平上利率的期限结构，都受到竞争的调节。以一种可比的方式，实际汇率（即相对国际价格）受到出口和进口的相对实际成本的调节。因此，成本更高的国家将趋向于具有持续的贸易赤字，并通过国际债务加以抵消——就像我们在实践中发现的那样。自由贸易导致贸易均衡（即每个国家都具有同等竞争力）的观点，是传统经济学的大谬论之一。
三、真实竞争：有效需求的基础
这一理论为有效需求理论提供了一个自然基础。与单个投资一样，总投资的驱动力是总体预期收益率（凯恩斯的边际资本效率）和利率之间的差异。只有现在，利率才受到利润率的调节，对盈利能力的预期才以索罗斯提出的自反性方式和实际盈利能力相联系。然后，微观和宏观之环才在真实竞争的基础上实现了闭合。应当注意到的是，凯恩斯坚持其理论根植于“原子般的竞争”，而不是非完全竞争。而卡莱斯基对自己的有效需求理论的最初的公式化表达则是基于“自由竞争”的观念。本书试图让有效需求理论回归其本来的基础。
四、由盈利能力调节的总供给与总需求
当我们提到总供给和总需求的时候，我们指的是总体层面集合的供给和需求，是受到盈利能力调节的个体行为人作出的上百万决策结果的集合。单个企业基于近期的预期经营盈利能力参与生产（供给），在这个过程中，它们支付原料、劳动力成本、分红、租金和利息费用。对原料的支付产生了对中间投入品的需求，其他支付成为个人收入的基础，而个人收入又为消费需求提供资金。同时，企业基于其长期预期净盈利能力，产生了对新厂房和设备的投资需求。因此，短期盈利能力调节所有逐利的资本主义企业驱动的供给和消费需求，而长期净盈利能力调节私人投资需求。真实的宏观经济学既不是供给侧的，也不是需求侧的：它是利润侧的。当然，集合的供给和集合的需求从来不会直接匹配，而是围绕着彼此无休止地波动。动荡的均等化再一次出现了，现在是在总体集合的水平上，通过商业周期和持续时间各不相同的波动来表现出来。
五、不依赖于理性选择和最优结果
上述任何结论都不需要所谓的理性选择，也不需要完美行为和最优结果作为陪侍。因此，我们不需要将实际结果归因于从各种类型的“不完全”中产生的、对伊甸园理想状态的偏离。完全竞争和不完全竞争是同一轭上的双驾马车，要被同时抛弃。当然，实际行为存在真实动机。在这里，重要的是区分逐利行为和最优化行为：消费者向着提供更低价的卖者的方向流动；工人趋向于沿着工资更高的方向流动；雇主则向着更便宜工人和/或更高利润机会的方向流动。在所有这些情形中，异质消费者、工人和企业的个体反应将会根据更具体的因素而各不相同。有些成功了，有些失败了，有些突然停止，有些则漫无目的地流动。就像在生物学和物理学中一样，在经济学中，流动和扩散也是密切相关，齐头并进。
六、消费者理论：从社会塑造的习惯和收入推导而得
在这个框架中，多样化的消费者基于社会塑造的习惯、收入和财富水平作出个人决策。阶级、人种、性别、种族、家庭和个人历史都发挥着它们的作用。市场适应着消费者决策，但是也用多种方式创造偏好。仅仅依靠这一基础，我们就有可能构建出消费者行为理论，推导出向下倾斜的需求曲线、必需品和奢侈品的价格弹性和收入弹性差异（恩格尔定律）以及凯恩斯主义的消费函数。应该提到的是，消费者面临的社会和文化压力，在性质上不同于企业面临的竞争压力。对企业而言，（因竞争而）灭亡是一个永远存在的可能性。新古典理论对消费者和企业的对称性处理完全是错误的。
七、除非受到严格管控，否则失业是自我复制的
非自愿失业是资本主义的一个具有自我复制功能的特征。新古典理论认为充分就业是正常状态。凯恩斯和后凯恩斯理论承认持续失业的可能性，但认为合适的*策可以消除持续失业。本书则论证道，在资本主义经济中，存在着一些内在的正反馈回路，它们将倾向于恢复一个持续失业水平，除非这些回路被明确地阻碍。盈利能力在这里也起了关键作用。无论出于什么原因，当劳动力市场收紧时，实际工资相对于劳动生产力会倾向于增长（即实际单位劳动力成本增加），因而盈利能力相对其可能具有的增长趋势会下降。盈利能力的降低使增长放缓，从而减少了劳动力需求。同时，它加速了机器对劳动的替代，也减少了劳动力需求。最后，不断提高的单位劳动力成本会增强雇主在以下方面的激励，如引诱更多工人加入劳动力大*，或从其他地方引入移民，从而增加劳动力供给。这些反应的净结果便是使某个失业水平得以恢复。
由此可见，尽管刺激性*策在短期内能对产出和就业产生积极影响，但是如果它们触碰到净盈利能力的限制，也会消除掉这些同样的影响。在20世纪30年代，德国在直接管控价格、工资与利率的同时，通过巨大的预算赤字消除了大量的失业。实际工资下降而劳动生产力充分提高，因此在年至年间，利润率上升了四倍。在二战期间，美国的财*支出提高了六倍，公共债务占GDP的比重从50%上升到%，国民产出迅速增加，万个新工作被创造出来。在这里同样地，利率被保持在低水平，工资和价格受到调节，因此实际工资比劳动生产力的增长慢很多，于是法人企业的税后利润翻了一番。但在战后时期，在市场决定价格、工资和利率的背景下，稳健得多的刺激*策引起了工资份额的提高和利润率的降低。失业率向上攀升，每一次连续的刺激都产生了更高的通货膨胀率。里根和撒切尔夫人的反应扭转了这些趋势：从年至年，工资份额下降，利润率保持稳定，利率降低了一半多，因此净利润率显著上升，失业率也从大约10%下降到了4.6%。史无前例的*策驱动型全球利率下降，与缺少管制的金融活动的全球扩散携手并进。由此产生的金融和投机泡沫最终在年破裂。更近地，从年至年，巴西的卢拉*府连续两届致力于一项有益的工作，即扩大消费和减少贫困。失业下降，强劲的增长率达到平均4%的水平，但工资份额上升而利润率下降了。到年时，增长开始回落，在年，增长急剧地由正转负。所有这些情况的教训就是：成功的刺激*策必须要管控好对价格、工资和盈利能力产生的影响。
八、通货膨胀
最后，注意到以下这一点是重要的，即真实竞争理论处理的是相对价格问题。而价格水平则是单独的议题。在这里，引人注目的事实是：长期通货膨胀是一种现代现象。在从年美国独立战争前夕到年二战前夕的年里，美国的消费者价格指数从8上升到14。而在从年至年的71年时间里，价格指数用了不到一半的时间从14上升到。在第一个时期，年通货膨胀率仅为0.6%；在第二个时期，年通货膨胀率为3.8%：前一时期的6.5倍。这种差异反映了法币的权力和风险。在现代，公共和私人信贷能够用向经济体注入任何意愿数量新购买力的方法来增加总需求。问题是：总供给会如何反应？新古典理论认为，资本主义总是全部利用了实际可得的劳动力，因此，超出充分就业增长的货币供给增长将会引起通货膨胀。凯恩斯主义者则认为，资本主义经常出现持续性失业，所以总需求的充分扩张首先会增加就业，直到劳动力储备变得稀少，只有在那时才会产生通货膨胀。在这两种理论中，通货膨胀都被视为接近充分就业的现象。但是，如果这个体系能在就业率变得太高时自动降低它，劳动力供给就不会成为内在的限制。李嘉图和冯诺伊曼在很久以前表明，平衡增长率的（理论）上限出现在所有剩余都用于再投资的时候，即当资本增长率等于利润率的时候。于是，实际增长率与最高增长率之比就是这个体系的增长潜力利用率的指标，是新古典理论和凯恩斯理论所依赖的基础——劳动力利用率（就业率）——的古典等价形式。从这样一种增长的视角看，总需求的增长创造了一个名义产出增长的拉动力，而增长利用率的收紧则创造了一个实际产出增长的抵抗力。通货膨胀率是名义产出增长率和实际产出增长率的差异。这一观点能够解释各种各样不同地点、不同时间的现代通货膨胀，也能够解释20世纪70年代席卷整个发达世界的通货膨胀和失业率同时上升之“谜”。
九、制度与国家
这引出了社会和制度结构的普遍性作用问题。首先，一个其制度、规则和*治结构都在历史进程中发生了巨大而显著变化的体系，是怎样做到仍然服从同样的基本原理的呢？答案在于这样的事实，即利润驱动力始终保持着核心的地位，其支配性创造了一个力场，塑造和连接着微观经济与宏观经济结果。这才是看不见的手的恰当含义。
国家当然可以影响事件的进程，但它总是在一个动荡的逐利的舞台上才发挥作用。竞争和冲突是内在的特征，并且随着时间的推移，国家通过社会化福利和税后购买力再分配，对有关工作条件、失业福利和最低生活水平的斗争做出了回应。但是*府干预仍然没有消灭复现的萧条。在发达国家中，仅仅在过去的85年间就发生了三次这样的事件：20世纪30年代的大萧条、20世纪70年代的滞胀危机和在年至年如期而至的全球危机。尽管如此，但是它们的影响显然变缓和了：近两次事件中的干预遏制了它们的金融影响，并使失业率保持在远低于大萧条时期的水平。这些并不是纯粹的、真正的好处，因为抑制症状也可能同时抑制了恢复，就像20世纪后三十年的日本一样。尽管如此，鉴于制度和国家*策具有的缓冲能力，对广大人群而言，较长时期的滞胀也许还是比剧烈的崩溃略胜一筹。持续的技术变革带来的劳动生产力提高是发达资本主义的另一独有特点，在这里，制度性机制也加强了工人提高实际工资的能力。正如已经提到的，当实际工资的上升快于劳动生产力时，单位劳动成本将提高，从而使企业的抵抗更加强硬。然后，制度性平衡可能会剧烈转化，就像历史上曾经发生的那样：年至年间的所谓的“劳动者的*金时期”，让位于年至年间的“资本的*金时期”，与前者相伴的是上涨的工资份额、上升的利率和减少的不平等，与后者相伴的则是上涨的利润份额、降低的利率和剧烈增加的不平等。在两个时代，国家都参与其中，先是以福利国家的身份，然后以新自由主义国家的身份。制度是重要的，但它们总是服从于相互竞争的力量。
最后，盈利行为“既不考虑受到的限制，也不考虑道德因素”(Piketty,,p.6)。资本主义的效率由创造利润机会并将其兑现这二者组成。在长期中，它已经创造了巨大的财富，但也创造了巨大的不平等。它驱动着这些相互矛盾的过程：它既在吸纳一些工人，又在替代另一些工人；它倾倒有*物质，也清洁有*物质；它创造治癌药物，也生产致癌商品。海洛因的生产与销售、色情文学和性贩卖，都是组织良好又盈利丰厚的全球性活动。在这种情况下，正统经济学的巧妙把戏之一，在于把由此带来的社会互动归结为各种各样的外部性。这是理论花招。
十、全球资本主义
本书主要讨论的是中心国家的经济模式。在具体层面，我们必须说明运输成本、税收和关税对商品与资本流动的影响，以及历史、文化和国家制约对劳动力流动的影响。在全球层面，这些都显得更加重要。全球资本主义与下列事项紧密相关：殖民、暴力、奴役、对原住民的屠杀、对潜在竞争者的有目的摧毁、财富向中心国家的大规模转移。正是在这种背景下，后殖民时代的发展策略试图面向世界市场，并且现代国家成功发展的路径与早前的模式十分相似——当时，现在的发达国家正是通过贸易保护主义和国家干预手段支持自身崛起的。但是，这些策略必须满足下列条件才能在世界市场上取得成功：它们隔绝了某些全球竞争压力，并且提供了一个空间，在其中创造出有成本竞争力的、能在国际竞争中繁荣发展的生产者。自由贸易并不能使每个国家都具有同等竞争力：与国内竞争一样，国际竞争青睐的是遵循真实竞争法则的低成本生产者。
目录
上册
中文版序言XV
致 谢XXV
第1部分分析的基础
1引言
1.1本书的方法
1.2各章内容简介
2动荡中的趋势与被掩盖的结构
2.1动荡中的增长
2.2生产率、实际工资和实际单位劳动力成本
2.3失业率
2.4价格、通货膨胀和*金价格长波
2.5一般利润率
2.6动荡的套利
2.7相对价格
2.8世界范围内的收敛和离散趋势
2.9概括与结论
3微观基础和宏观模式
3.1引言
3.2微观过程与宏观模式
3.3塑形结构、经济变化率和总体涌现特质
3.4经济分析方法论
3.5动荡的引力中心
3.6总结和主要启示
4生产和成本
4.1引言
4.2不同经济理论中的生产
4.3生产关系与生产函数
4.4企业层面的生产
4.5成本、价格和利润
4.6成本曲线的经验证据
5交换、货币和价格
5.1引言
5.2现代货币的起源
5.3货币的古典理论和国内价格水平
5.4迈向现代货币下的古典价格水平理论
6资本与利润
6.1引言
6.2总利润的两个来源
6.3生产、劳动时间和利润
6.4总利润和价值转移：普遍存在的“转形问题”的一般性解
决方案
6.5金融利润和利润转移
6.6各种不同学派的总利润理论
6.7对相对价格影响总利润相关文献的批判性综述
6.8利润和资本的量度
第2部分真实竞争
7真实竞争理论
7.1引言
7.2行业内的真实竞争
7.3行业间的真实竞争
7.4真实竞争和调节资本概念
7.5真实竞争导致的普遍现象
7.6真实竞争理论的经验证据
7.7关于竞争、技术选择和利润率的争论
8关于完全竞争和不完全竞争的争论
8.1理论观点
8.2关于竞争与垄断的经验证据
9竞争和行业间的相对价格
9.1引言
9.2简单商品生产
9.3价格基本方程：亚当·斯密的推导
9.4量度相对价格与其调节水平之间的距离
9.5关于市场价格与直接价格之间关系的证据
9.6生产价格、直接价格和市场价格
9.7作为利润率函数的生产价格与直接价格、市场价格之间关
系的证据
9.8经验性距离量度
9.9观测到的利润率水平下生产价格与直接价格、市场价格之
间关系的经验证据
9.10工资-利润曲线（—年）
9.11古典相对价格理论的起源和发展
9.12古典相对价格理论的总结与启示
10竞争、金融和利率
10.1引言
10.2竞争与利率
10.3竞争与股票市场
10.4竞争与债券市场
10.5古典金融理论总结
10.6经验证据
10.7对利率理论的批判性研究
10.8股票市场理论
11国际竞争和汇率理论
11.1引言
11.2传统贸易*策的理论基础
11.3对标准贸易理论存在问题的回应
11.4李嘉图的比较成本原则
11.5真实竞争意味着绝对成本优势
11.6经验证据
下册
第3部分动荡的宏观动力学
12现代宏观经济学的兴衰
12.1引言
12.2前凯恩斯主义宏观经济学
12.3凯恩斯的突破
12.4新瓦尔拉斯经济学的回归
12.5卡莱茨基
12.6后凯恩斯主义经济学
13古典宏观动力学
13.1引言
13.2对有效需求理论的再思考
13.3利润中心的现代古典经济学
14工资和失业理论
14.1引言
14.2经济学理论中的工资和失业
14.3工资份额、失业率和哈罗德“自然增长率”之间的动态
交互作用
14.4正常失业率与“自然”失业率
14.5古典工资曲线与菲利普斯曲线的关系
14.6关于经济增长、失业和工资的经验证据1
14.7 古典宏观动力学的总结和含义
15现代货币与通货膨胀1
15.1货币、市场与*府2
15.2国家货币理论和新国家货币理论中关于货币的
观点7
15.3现代*府的财*融资/
15.4经济增长、利润率与价格水平
15.5需求拉动
15.6供给反应
15.7法定货币下的通货膨胀理论0
15.8经验证据4
15.9总结及与非加速通货膨胀失业率的比较5
16增长、利润率与周期性危机9
16.1引言
16.2战后的利润率
16.3当前危机的全球性影响
16.4*策教训与可能性：紧缩还是刺激2
16.5经济学理论的作用
17总结和结论
17.1引言
17.2古典竞争理论的含义与应用
17.3工资、税收和社会净工资
17.4托马斯·皮凯蒂
17.5发达与不发达
附录
缩略词索引
参考文献
《资本主义》翻译缘起与谢克其人其书 赵准
在无序中并通过无序产生的有序 安瓦尔·谢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