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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权:来源智本社ID:zhibenshe0-1作者清和
,大疫之年,艰难之年。
新冠疫情给各国经济数据砸了一个大坑,给很多企业、家庭及个人的收入也砸了一个大坑。新冠疫情及救市行动加剧了世界的分化与撕裂:穷人在通缩,富人在通胀。
年,世界进入后疫情时代。各国头号*治任务是加紧注射新冠疫苗,打破一年来的“与世隔绝”。如此,人们将逐渐回到那熟悉的生活状态。然而,在回归熟悉与稳定的路上,大疫之年显现的冲突依然延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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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繁荣与崩溃
新冠疫情给我们最大的教训是,人类应该对微观世界保持足够的敬畏。
这个病*,几乎一夜之间让全球人类回到了“原始状态”。在此之前,几乎没有人会相信这事会发生在科技发达、经济繁荣的全球化时代。
堆积如山的股票资产,披星戴月的印钞机,技术先进的辉瑞制造,反应迅捷的公共卫生系统,高效输送的全球化供应链,大腹便便的国际治理机构,竟然被一个不知哪儿蹦出来的小病*暴揍。被暴揍时,各国还忙于国际扔锅比赛。外星人看到,不知会怎么笑话我们。
如今的我们仿佛身处在一个“薛定谔的猫”的世界,牛顿的世界很完美,但尼尔斯·玻尔的世界早已崩溃。很多时候,我们无法分辨这个世界到底是繁荣还是落后,文明还是罪恶。站在深圳湾,你看到的是买房如买白菜的世界;站在甘孜,你看到的是丁真的世界。这就是宏观与微观背离产生的违和感。
现代文明是由一个个小人物、微选择组成的系统工程。任何一个微观出问题,都可能导致整个系统扭曲、失衡、停滞,最终崩溃。
例如交通拥堵。交通拥堵的主要原因是什么?是道路供给不足。道路供给为何不足?跟城市土地产权直接相关。在土地个人产权制度的城市中,道路由市场主导,形成一个个网络密布的微循环,像纽约的街区。如果是相反的土地制度,容易形成一个个占据超级面积的大社区、大宅门,减少了道路供给,阻断了车辆通行。像我所在的社区,将东西向车辆赶到深南和北环,导致这两条主干道堵塞。土地产权影响到了整个城市的交通系统,而堵塞的交通系统降低了城市经济效率。
病*,是人类大规模协作的主要风险之一。对抗这种风险的古老办法是空间隔离,上古与农耕时代,村落之间“老死不相往来”。
进入工业时代,不同国家、种族、肤色的人参与到自由市场的大规模协作中,从而大大增加了病*传播的风险。不过,自由市场又是对抗病*的良药——医疗技术、商品制造及自由交易。
所以,近代社会以来,人类的医疗技术与死神(病*),在自由市场上展开一场没有终点的边际赛跑。如果医疗技术“打盹”,人类将被病*征服。
什么情况下医疗技术可能“打盹”?
医疗市场的任何一个微观被干预都可能导致医疗技术“打盹”。比如,医疗商品进口被限制,医疗企业无法进口有效的技术、药品及疫苗,降低了技术革新,错失了防御时机。又如,医疗企业及医疗保险被低效的公共部门把持,技术长期停滞不前。再如,信息无法自由流通,价格机制失灵,无法告知医疗企业增加防疫产品的供应,也无法告知民众提前防疫。
病*是一种外部性风险,病*全球化是经济全球化的外部性风险。光靠自由市场和经济全球化是远远不够的,对抗外部性还需要公共用品,即公共卫生系统及国际公共卫生机构。如果公共卫生系统迟钝、公共医疗资源不足、医疗保障不健全以及国际公共卫生机构无能,都会引发灾难性后果。
在人类现代文明的宏观体系中,医疗技术进口限制、医疗企业产权改革、信息阻隔以及公共卫生系统落后是微不足道的“细节”。但是,这些不起眼的“细节”,足以击溃宏观大厦上一切人类文明及生命。因为病*不会“打盹”。
新冠疫情提醒我们,当今的人类正在遭遇各种微观扭曲的惩罚。
当今人类面临的另一大威胁是人口危机。年中国经济学家呼吁放开生育*策,以应对低生育及老龄化问题。但多数思维还停留在宏观上的“上帝视角”和“父爱主义”——人口多则限制生育,人口少则鼓励生育,极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