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曾何时,听到:财布施、法布施、无畏布施、无相布施。
不知道带着什么样的心境书写这一篇回忆录,是五味杂陈,是喜怒哀乐,是花开花落花满天。不论如何,终究是回落到真实的状态:是柴米油盐酱醋茶。也许就是,复杂性体现在分类的过程中无限发散,并最终收敛于统一性。嘿嘿,套用一下高等数学的概念,即使忘记了二重积分,即使忘记了中值定理……
如果要找一个针线头,那就从宗哥的《新写的旧歌》谈起吧。也许年的那一年,没有感觉;也许本身就没有这种感觉;也许这就是错觉——因为相信,所以看见。也许是父亲对知识的信仰,也许是为之其已不可为。年的夏天,独自一人带着父母的期盼,带着小赖和阿信的指点,踏上了偏安一隅的集美大学航海学院考研自习室。石鼓路上,咸咸的海风夹杂着圣才出版的《高鸿业西方经济学》;黑白诺基亚老人机里,空白的通讯录飘荡着概率论与线性代数的波浪;稀稀落落的考研教室中,未知的小伙伴书写着何凯文历年真题与肖秀荣最后四套卷……是的,那是一段践行相信的力量的岁月。偶尔,也一整天如坐针毡地在教室里只看了两页书;偶尔,也彷徨在龙舟池的海边迷惘,问询生命的意义;偶尔,也在阅读理解和概率论中苦苦挣扎……终究,伴随着父母的信念,伴随着小赖与阿信不定时的关怀,伴随着被天使亲吻的额头:我记得,那一天晚上接到了唯一的电话,跟宋老师聊了几句;我记得,那一天晚上伴随着钻井机的声音迷迷糊糊地度过了一个晚上;我记得,那一天中午没有吃午饭,赶紧回去酒店睡觉,应付着下午的英语,也创下了整张考卷一半看不懂依然70多的成绩(PS:直到一年后一些学弟学妹问我复习方法的时候,随便一个真题单词我都能记起来它在哪篇真题,真题讲了什么);我记得,那一天写完11页B5的白纸之后,手抖着装完了试卷袋,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真爽;我记得,体检完的那天晚上收到了被预录取的短信,跟同是二战的梓咸两个人在星瑞快捷酒店回忆着这一路的点点滴滴。也不知道几点睡去,总觉得过往的路很长很短又很暖,总感觉有一片星辰大海。
针头要穿过的第一针,便是年的暑假。记得录取之后的五月,与华仔一起在学校的教师公寓租了一间单人间。他复习MAPCC,我复习着会计和税法。那是一段惬意的岁月,非常舒心,总觉得在奔赴星辰大海的路上。即使两个老男人睡在同一张床上;即使与其他合租的小伙伴共用一个时常被堵住的卫生间;即使每天早上跟华仔踩着自行车去占7点之后就没有位置的图书馆。那时候,总能看到一个个孤独的身影和笃定的眼神;那时候,总会在看着他们的时候忘记了自己已经松懈了,似乎自己是一个局外人,忘记了自己本身也在这奋斗的场景里;那时候,认识了大哥;那时候,55路,快线开始进入了我的生活……这一段时光有一种舒心的呼唤,书写着《遥远的你》之中的诗情画意:
七月的风,八月的雨;
卑微的我喜欢遥远的你;
你还未来,怎敢老去;
未来的我和你奉陪到底。
还记得开学的那一天,独自一人拉着行李箱,走向宿舍的路。心情异常的舒畅,是一种企盼的茴香。依稀记得,走在紫荆园门口的那条路上,自己像毛不易笔下的骏马在这城市里奔腾;像刘姥姥进大观园一样,感觉周围的一切闪闪发光。第一个进入宿舍,挺好的。也遇到了蛮有意思的小插曲:二哥陪着帮他提行李的老爸走进宿舍;朝哥和我在来回宿舍之间擦肩而过,还记得他那回望的眼神。是的,我被这一切假象迷住了,短暂地在感觉上享受了一番。终于,灰暗的第一学期来了。嘿嘿,这一段“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的感觉即使短暂,还是值得点缀一下。
好花不常开,好景不长在。短暂数月的沉醉,短短二十来年的人生轨迹产生了自我催眠的错觉。
幸好没有申请英语免修,口语和听力的短板在此刻一览无余。因此,小伙伴们第二学期免修了,我还得继续沉醉。到了研二的专业英语,在口语的基础上,融入了商业场景,更令人抓狂。“小志”的名字,也从那堂课起挂在嘴边。嗯,挺好的。
在专业课里,本科四年本来就学得不咋地的财务与经济学之间的“跨学科”就像一壑鸿沟。普通本科与之间跳级式的学术氛围,让这种鸿沟在夏天里雪花飘满天。除了要适应小亮的口音之外,还得追上老方一张PPT讲三节课的思维随机游走。一方面,一个经济学理论扯出全球经济思想脉络的画面令人向往;一方面,追不上思路的脑袋让自己听得云里雾里,真有点像一只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狐狸跳蚤式地蹦哒。唯有感慨从文学本科到哲学硕士再到经济学博士的老方令人敬佩,像是一幅“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的美景让人欲罢不能;唯有羡慕大哥他们拥有欣赏这美景的能力。也尝试着去旁听财务的课程。记得当时问刘薇芳老师上课使用哪本书时,她的回答是她上课不用教材,但是还是推荐了斯蒂芬所写的《公司理财》十一版。找个不是借口的借口,因为旁听,得挤时间去,所以听课就变得断断续续。不过能够感受到她溯源理论来源,探求理论本质的深厚学术功底。
这是一段身处万丈孤独、期待星辰大海的日子。记得每天早出晚归,有时候中午回宿舍大哥他们刚刚起床哈。
三年的时间,注会考试也花费了比较多的经历。给自己的经验教训是,站在读研的这个时点上,以往的成长经历让自己不得不做啥事都需要稳扎稳打。第二年考试的时候,报了3科,认真准备的财管和审计没过,倒是没怎么准备的战略过了。还记得成绩出来的那天下午,独自一人去蓝瓶子唱了几个小时的歌,真挚地发泄了一下。很满足,这一趴走得沉甸甸,快中知稳。
三年的时间,三段实习经历让自己像经历了一场小炼狱一样,特别的满足,见到了世界的不同方面。
第一段实习是在研一的时候,兴业证券的投行部,跟了三个月的IPO项目。还记得,当时自己扎在财务部,专门搞与财务相关的实质性程序。那时候,每天早上9点上班,凌晨1点左右下班。有一天晚上,要回复证监会的反馈,领导在晚上11点多的时候说,叫个夜宵。那天好像奋战到了将近四点。回去的时候已经可以看到早餐店里忙碌的场景。那个时候,住在湖塍一个民宅顶楼的一个小隔间:隔间的洗手间是用一块布遮住的“门”,洗澡、洗衣服、解手都在里面了;晚上睡在长椅展开的“床”上,即使被子暖和,但也喜欢蜷缩起来,似乎闻着被子的味道更容易让人入眠;房间里也没有桌子,早出晚归的生活让它成了一个纯粹睡觉的地方,也定格在了我的记忆里。
后面两段实习分别在研二和研三,去了大华的深圳分所和立信的深圳分所。两个实习大概待了半年的时间——刘姥姥进大观园的悸动。大华的实习住在城中村的宿舍里,三房一厅的套房住了七八个实习生。住在上铺的我,偶尔会被热醒,望着往外的星星点点,颇有一分感慨;立信的实习住在欢哥的宿舍里,两个老男人,冬天挤在一张床上,早出晚归的我只有和他在临睡前有一两句寒暄。半年的时间,我都是早出晚归,见证了深圳的高峰期与凌晨:早上六点多起来,去地铁口的路上顺手塞了两个芝麻包;高峰期,三分钟一趟的地铁上,不论有多挤总能再上去一个人,也因此时不时会听到一些争吵;地铁辗转的路上总有一群奔跑在走梯上的人们,也就在这上班的两个小时里,我在只有举头才能感受到呼吸的畅意里看完了《历史的教训》;晚上下班到龙岗的城中村已经一点了,路上的人虽然少了,但楼下便利店和水果店的阿姨依然在等待还在归途中的人们。有时候也在想,为什么深圳被称为“年轻之城”,说实话没有心态年轻或者身体年轻还真的在深圳活不过两集;所以也不难理解为什么先生说未来中国经济的引擎在港珠澳;“孔雀东南飞”的事实阐述着视野、格局与未来。这两段实习令人回味无穷,毕竟这是一个充满青春气息且能够让人足以骚动的世界。
三年的时间里,写论文是一个不能不提的经历。说实话,非常有幸自己遇到了老方,只是没有他那种写一篇博士论文看本书的学术功底。研二的下学期,老方就给了几个备选的论文题目。我选了《绿色金融推动产业结构优化升级的路径》。这个题目在当时还是非常新的:关于绿色金融的论文当时能搜索出来的就寥寥无几,实业、学术、官方都没有一个清晰的定义(其实,不论怎样定义都只是阶段性的);产业结构的划分在当时也比较固定地划分为一、二、三产业;路径过程主要从宏中观的产业分析为主。不敢说另辟蹊径,但之所以选这个题目除了老方给的其他题目自己招架不住之外,更多的是这个题目自己有思路。不得不感叹老方给的题目可谓大师手笔:第一,绿色金融的可持续性在不同的历史时期是一个动态的概念。以至于所有的概念不可量化,也没有量化的基础,毕竟一旦陷入量化的固有思维就是对本身绿色金融概念的某种扭曲。第二,产业结构的划分不能以固有的一、二、三产业为依据,而是根据在当下不同的领域内是否符合可持续发展的需求为依据,在未来也许当下的领域整体就不满足这种需求。这也是一个动态的概念。第三,四年的财务知识让自己在写论文的时候能够将前面两者在当下嵌入微观企业,即使得其得以现实的市场主体为路径优化的动力或者传送带。聊到这里,还得吹一下老方,他的学术信仰能够在当前的学术环境里生存,没有一定的学术信念是断然不可能的。遗憾的是,我的资质太浅,追不上他。后来,自己想想,为什么会盲审的时候被枪毙。一方面,自己的语言文字功底确实差,也在形式上有点作;另一方面,学术环境要搞所谓高大上的经济模型和被误以为的理论创新不足使得这一切变得一文不值;最为重要的是,这背后不是所谓的理论创新,不是所谓的经济模型,更不是所谓的文理不通。而是价值选择,是以芸芸众生自由发展为使命的价值选择。没有这个,其他都没有存在的基础或者意义。颇具讽刺意味的是,年远景规划提出了炭峰值和炭中和的目标;疫情的大背景之下,提出了企业的市场经济主体的作用。当然,如果以论文背后的价值意义来看的话,这些都仅仅是一个过程性的步骤而已。整个论文来来回回,从指尖输出了近10万字,限于篇幅最后删减到了4万字左右;记得论文查重的时候,我的重复率只有百分之三点多;当然装订成册的那一版已经成了世俗现实的产物,跟自己原本的设想相差十万八千里。只不过这一路,自己走得有点艰辛。记得从台湾回来到论文再次通过,我就没有好好地生活过。焦虑、挣扎成了这段时间的主题:连续两周睡在老方办公室里的瑜伽垫上;连续几天半夜每隔两个小时醒来一次;连续在永泰待了一周,阿信陪伴自己改了一周,还照顾我吃喝拉撒睡;广平哥在最后还勉勉强想帮我搞了一个计量模型。纵使过程曲折痛苦,异常折磨人。时至今日,依然对着论文背后的价值选择充满无限的敬仰,源自于老方,源自于这一路陪伴的人们,真应该为他们深深鞠一躬,为自己热烈地鼓掌。回望过去的这一趴,是厚积薄发的铺路石。这笔财富,将会在未来的某个时刻得到收获。也许那句关于英雄主义的语言会响彻耳畔——世界上只有一种英雄主义,就是看清生活的真相之后依然热爱生活;也许历史会说明辛弃疾的那句“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这几年,在记忆深处不可抹去的就是和君以及和君的A。本来想浓墨重彩地写点,但是我想一次次的作业已经太浓墨重彩了,而且这一趴在此时也适合珍藏在心底。尤其是期中作业,用了几十首宗哥的歌对A狠狠地表白了一番。诚如最近的感悟一样,有时候不曾走向纵深的无微不至的照顾和千言万语的甜言蜜语终究只是用来调情的。这只是漫漫人生路途当中的点缀,炊烟袅袅才是真正的铺路石。从“人生如莲,三度修炼”到“只有初恋般的热情和宗教般的意志,人才能成就某种事业”再到“人生只为一件大事而来”;从和君十来年的咨询案例《高手身影》到世界文明东升西落再到“产业为本,战略为势,金融为器,创新为*”……这是一年光荣系的剪影。到了半年的A,用腰王的话说就是“五个一”——一个习惯、一种认知、一个梦想和实现途径、一场情感盛宴、一份信仰。从A开始改变了这样的我:订了报纸,跑起了马拉松,公车上读书看报成了一种习惯;更加践行了情的厚重感,即使未来未可知;刷新了认知:哦,原来本科毕业就能进入国家驻外使馆,原来90后已经当完了董秘要进入职业生涯的下一阶段,原来学霸是只有到清华博士毕业论文的时候才真正在读书的。即使靠刷花呗走完的这半年;即使每周的作业让人抓狂;即使每月风雨兼程的“大型网友见面会”;即使挣扎着攀爬完的越野……这个过程,让自己看到了生命的色彩不论在生活的哪个角落都是五光十色,诚如赵珂在《有人》里面唱的,每个生命体都因为某种因缘活着,不论显摆与隐藏,不论爱恨情仇,不论所谓平凡与伟大……A的这半年,让自己感受到这一般,也是这样的环境才能让人去体会光荣系的那些不是“鸡汤”的鸡汤。遗憾的是A的生活仅有半年,A的生活也已经过去了一年有余。但是践行那些誓言谎言却需要继续前行,继续用余生去遇见那些曾经心中的渴望……也许十年后,拆开那封写给自己十年后的信,心中仍然能够唱起“我还是从前那个少年,没有一丝丝改变”。此愿,惟愿。
这几年,最大的人生际遇就是有幸遇到如来正法,也是生生世世最大的幸运。这一路需要感谢的人太多太多了。年,刚来福州的时候,小梅芳带我去佛堂闻法。小梅芳原本天真无邪的本性、自身对传统哲学的兴趣,加之叶老师他们热情的接待,让我沉醉其中。当然,根本的是如来正法无上殊胜。从那时候开始,慢慢地知道了因果、六道、轮回;那时候虽然还懵懵懂懂,即使坐两个来小时的公交车也要去共修,那个环境能让人心静,使人舒心;那个时候认识了比我年纪还小的慧宁师、海英、欧阳、嫩妹等,大家总笑脸相迎,大家总挣着抢着做事。年,也许是因缘成熟,惠州的奥南山庄,见到了师父。每次见到师父总能让人心软,似乎所有的脾气都被融化了。也是在那个时候皈依了,即使当时还不懂得什么是皈依。只记得师父教了礼佛的仪式和咒语。从那以后,闻法、看佛书和师兄师姐们潜移默化地影响,慢慢地更加懂得了佛理。应该是年,基于在深圳实习的便利,我在回福州前,前往罗源的寺院住了半个月。必须非常景仰真正修持的出家师们,戒律太多,没有真正的信仰和“吃得苦中苦”的意志还真不能做到。在这半个月里,真正体会到了修行在生活当中的点点滴滴:每天4点多起床,大家轻声细语地洗漱完毕之后,从最开始的天王殿开始礼佛,每尊佛菩萨九个跪拜顶礼,直到大雄宝殿。5点开始,住持师父开始带大家做早课。最让人印象深刻的就是吃斋饭了,有太多的规矩,但是做起来却不让人心烦:吃斋前行仪轨,两脚并拢,不能出声,用手势示意饭量,吃完之后用开水把餐具洗一遍然后喝下开水,不得浪费一粒饭,一叶菜,最后行完结斋之后,自己洗餐具。以前总觉得自己还蛮节俭,经过这半个月,我真正成了光盘主义者。原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总有人比自己努力,比自己谦卑,自己永远不能用比较级,更别说最高级了。我是一个不合格的修行者,从皈依到现在已经好几年了,没有遵循法音,没有听师父的教诲,跌跌撞撞,乃至于受用不多。究其本质这是自身的修持不够,自己的善根和慧根不具足,而不是正法不殊胜,师父不慈悲。当然这一路也收获颇丰:两次台湾参加法会回来都殊胜无比(浴佛法水拯救了被下达病危通知的师姐,回来之后毕业论文通过了);这几年的修持,让自己能够更加柔软地与这个世界共融,对世间的面子、物质看得更淡了,这反倒让自己活得更加轻松、自在;这几年的感悟,让自己懂得最浅显的福报就是世间物质福报,最深的福报是无相福报,这是从取的角度来看。当然从取的前提——舍——角度来看便是:财布施、法布施、无畏布施、无相布施;这几年的学习,让自己的脑子更加地好使,更加能够在事物的抽象与具体之间自由来回,让自己的思维角度越来越多,不断地纵深和拓展,慢慢地模糊了时空的概念,使得自己更加通透;收获到了徐老师、方芳、魏老师等师兄师姐家人般的呵护,使得榕漂的孤寂不那么孤寂。祈愿此生所学的任何术业能够用于弘法利生,将来的伴侣和子女能够一同亲力亲为地将此信仰留存人世间。
当然,这几年的榕漂之旅也经历了一些诱惑,有些控制住了,有些成了成长的成本。以致于出现了一些战术性错误。本科已经将学生工作玩得如火荼茶,研究生阶段还控制不住境相的诱惑,参加了研会和一些校园活动。麦克风里的《广岛之恋》对一夜情的感觉发出了令人沉醉的呐喊。一秒,两秒,三秒,单手践行着“距离产生美”的信念。约束与解放在一念之间进行几百上千次的挣扎,也见证了KTV洗手间里的蝇营狗苟。
爱是一种信仰,平凡而伟大。这几年的榕漂之旅,感觉最愧对的就是父母。花花世界的美好、年轻悸动的焦虑与彷徨、代际差异与历史思想隔阂,多重因素使得自己时常忘记了他们的感受。也很无奈,顾东不顾西,瞻前不顾后。最为挣扎的是年,那一年,宗哥发布了60岁的新歌《新写的旧歌》;那一年,宿舍的其他三个都要读博;那一年,歌词写出了喋喋不休的焦虑忽略了微弱的嘉许。这几年,也忽略了情情爱爱。不论是之前在推文写了被假牙卡住的老奶奶那双渴望的眼神和两个老伴紧握的双手;还是徒手砌了几千级石阶书写爱情史诗的《天梯》传奇;亦或是朱琳在《女儿情》里呼唤的御弟哥哥,这些在之前的推文已经描述了千言万语。总觉得,男女之间彼此无微不至的照顾——为你洗脚,偎你耳畔,喂你吃糖——是调情产生的芬芳,是荷尔蒙之间的你侬我侬,是感觉上的游刃有余,令人沉醉。需要清醒的是,调情需要有静谧的环境。无奈,欲望的多向性在短视的眼神中更加地发散。终究,面对不知道何时会产生的死亡恐惧,总缺少了那么点勇气与倚靠。可能准备得太充分,看得太透,分身乏术,这几年也错过了她:就像可可托海的牧羊人与那拉提的养蜂女之间的情愫——他们说你嫁到了伊犁,是不是因为那里有美丽的那拉提,还是那里的杏花,才能酿出你要的甜蜜。不过也挺好,去为国家的繁荣与稳定做力所能及的贡献吧。
以韩红的《天亮了》作为穿针引线最后的真线头吧。愿穿过的过往经历能够基于本能托起能够托起的东西,从而看到美丽的黎明曙光。
应该感恩这五年。经历了计量经济学的蹂躏之后,感知了自己数学思维的欠缺。即使高中以前也受到了奥数的熏陶,即使高考数学还不错,即使高等数学学得还行;但是这五年以数三一直考不好为起点,糊里糊涂的面板数据,根本不懂的空间计量,深知数学逻辑思维的欠缺。原理性的东西一直搞不定:知道了定理,却不会证明定理。但是,应该感谢这段经历告诉了自己:什么是阻碍自己前行过程中坚硬的东西。这段经历,告诉自己如何让下一代突破这硬的东西。也应该深刻提醒自己:英语一能够70+着实是践行小赖术上的指导。但,这是习惯性的,坚持性的,而不是本源性的,不是本身对语言有一定的理解力。因此,习惯特别重要,数十年累计的阅读能力除了拓展知识面和视野之外,会增强对这个物质世界的调情能力。当然这个源自于对物质世界充满好奇的骚动,结果于心怀天下苍生的价值信仰。
应该感谢这五年。有了更好的环境,让自己的思绪能够在更加舒适的温床里面自由徜徉。前前后后,修修改改,码过了近10万字的毕业论文所呈现的前瞻性至今为止仍然应该为自己激烈鼓掌。有了刚好的载体,能够让自己的哲学思维进一步地拓展,进一步地对物质世界抽象化。也许是自己蛮享受这个过程的,这种惯性似乎让心中的时空边界在模糊的过程当中趋近于无。
应该感激这五年。有了更加正确的价值观,有了更容易接纳世间万物的胸襟,尚且拥有健朗的臭皮囊。以前我总说,我虽然走得很慢,但是从未停歇。毕竟一时走得快不一定走得稳,只有走得稳才能走得有力。所以,一手持经,一手之剑。经历了经济思想史与中国思想史,对中华文化的信仰和世界文明东升西落的大势矢志不渝;对如来正法的学习、传承与弘扬融合于生活的点点滴滴,一言一行。给自己点时间,给未来点希望。
我与世界还有好多好多年,没有第二志愿,仅仅围绕自己心中的至理名言。不论何年何月,用自己青春的手去验算永远的远。站在辗转的十字路口,已经选择了方向,随后便风雨兼程,一路前行。是为不作为,孰为作为?
准备好了奔向星辰大海的体力、勇气、信念和意志力,愿能够与大环境共融之中引领其心生向阳。哪怕需要披荆斩棘,哪怕需要与环境做对抗,哪怕是改变自己的习性。
啊,现在有一个毛病,一想写东西就控制不住……用巴耐的《流浪记》作为对未来的呼唤与呐喊吧:
怎样才能看穿面具里的谎话
别让我的真心散的像沙
如果有一天我变得更复杂
还能不能唱出歌声里的Puyuma
一念之间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