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大家好,我是你们的马老师,只不过我是个山寨滴,如此登场,只为了让你们更好地了解我的思想。
以后,我就会时不时地出现,为大家做一些简短、明晰的阐释。话不多说,我们开始今天的主题。
二
你们近代中国原来有一个争论:到底是“知易行难”,还是“知难行易”。
让我看,这是个车轱辘争论,知和行=理论和实践=认识世界和改造世界。认真做去,没有一件是容易的。只有在具体的问题上,才能显现出难易。
作为你们的革命导师,我搞*治经济学,知和行,都很困难。在《资本论》里第一版、第二版的序言里,我曾经说了困难所在,归结起来,有这么三条:
(1)开头的困难
我在序言第三段就说:“万事开头难,每门科学都是如此。所以本书第一章,特别是分析商品的部分,是最难理解的。”
为啥开头的东西是最难理解的呢?我的说法是:“因为已经发育的身体比身体的细胞容易研究些。”
啥意思呢?大家想想。古代人,他们对于身体其实已经摸索出了很多规律,比如:出门不能冻着,否则会感冒;不能拿刀子割手腕,不然会死翘翘;需要按时睡觉,否则要猝死……甚至摸索出了五脏六腑怎么运转,人的血脉什么结构。
但是,大家想想。古代人知道细胞的存在吗?他们知道细胞是什么规律吗?
答案是否定的,因为他们的研究层次没有这么微观,因此得出的一些规律,都是一些人体的宏观规律。这些大的规律也是对的,但比较“空虚”,因为它们的理解层次,达不到那么深,所以我说:
“以货币形式为其完成形态的价值形式,是极无内容和极其简单的。然而,两千多年来人类智慧在这方面进行探讨的努力,并未得到什么结果,而对更有内容和更复杂的形式的分析,却至少已接近于成功。”
人体看起来最复杂,其实这个层次的规律研究起来最简单。细胞看起来是人体的组成部分,其实研究它最难。对于经济的分析也是如此,整个经济系统,看起来很复杂,其实它的宏观规律是比较简单的,但你要拿出这个系统的组成部分——“商品”,你就发现,这玩意儿看起来简单,但要分析明白了,极为困难。我老马之所以能在经济史上独树一帜,洞见迭出,其实就是因为研究明白了经济中最精微的部分,因此能看到别人看不到的东西,讲别人不敢讲的话。你们看书学习,想要高人一等,也要重视对基本概念的探究。
我写《资本论》,是从商品开始的。所以,我等于先给大家讲了一顿细胞的微观原理,再在这个基础上探究人体规律。这样去研究经济,怎么能搞不定呢?
所以,读我老马的书,开头是困难的,对于这种困难,我只想说:
“对此我没有别的办法,只有事先向追求真理的读者指出这一点,并提醒你们。在科学上没有平坦的大道,只有不畏劳苦沿着陡峭山路攀登的人,才有希望达到光辉的顶点。”
(2)社会科学的困难
大家知道,我们把科学分成了自然科学、社会科学。这俩科学,研究方法很不一样。
搞自然科学的很舒服。伽利略,在屋里搞个轨道,弄个小球就能研究自由落体;牛顿,找个小房子,拿两个三棱镜,折射一下就能研究光学。总之,自己做做实验,重复一下,验证一下,假设一下,规律就搞出来了。
但我老马呢?我研究国家货币,我能把货币全搞来吗?而且搞来也没用。恩格斯曾经和我开玩笑,说我货币研究的最明白,结果最缺货币!为啥我这个最缺货币的人,能把货币研究地最明白?我是用了什么工具?我说道:
“既不能用显微镜,也不能用化学试剂。二者都必须用抽象力来代替。”
答案就是“抽象力”。拿来一个商品,你把它切开是没用的,而且无论你怎么鼓捣它,怎么解剖,你都找不到“价值”。唯一的办法,就是抽象。对这个东西做经济分析,你也不用解剖它,你就看看它怎么运动,怎么出现,怎么消灭,然后发挥大脑就行了。
但是这种工作,很少人能干,因为大家都不会抽象。你从小到大,都看到了能用苹果换梨,能用棒棒糖换来小姐姐的高兴,但你对这些不同质的东西居然可以交换惊讶过吗?答案是木有。社会科学的困难,在于抽象。
(3)*治经济学的困难
社会科学中,搞*治经济学又是最苦的。
为啥这么说呢?很简单,*治经济学,研究的是真金白银,研究的是赤裸裸的利益,那些既得利益者,能够放过我吗?他们一定千方百计地想干掉我。
所以,我死了之后,很多“西方马克思主义”者,不重视经济学的研究,也是因为这个,他们不敢研究,只能退而求其次,搞什么“文化大拒绝”啊、“意识形态大反抗”啊之类的东西。让我看,就是雷声大,雨点小,形式大于内容。看着一个个地活蹦乱跳,激进勇敢,其实求生欲都太强了。所以我说:
“英国古典*治经济学是属于阶级斗争不发展的时期的。”
这句话的意思就是说,资本主义还没取得统治地位的时候,资产阶级还敢研究他们自己的规律,一旦取得统治地位了,就不敢研究了,再研究就把自己研究没了。所以我又说:
“法国和英国的资产阶级夺得了*权。从那时起,阶级斗争在实践方面和理论方面采取了日益鲜明的和带有威胁性的形式。它敲响了科学的资产阶级经济学的丧钟。现在问题不再是这个或那个原理是否正确,而是它对资本有利还是有害,方便还是不方便,违背警章还是不违背警章。不偏不倚的研究让位于豢养的文丐的争斗,公正无私的科学探讨让位于辩护士的坏心恶意。”
说白了,哪个国家的资产阶级夺了权,哪个国家的资产阶级*治经济学就开始不再是科学。他们不想研究自己了,不光不研究,还不让咱们研究。
以上,就是我说的三个困难。
三
但是,不让研究,我还是研究了,我老爹是个律师协会会长,妻子是个白富美,她家除了她,都是资本家。
但是,我老马抛弃了优越的条件,不想在这个不合理的社会人浮于事。所以下定决心,为了全人类的解放而奋斗,我哭过、爱过、努力过,战斗在最后一刻,我的家人受我连累,我常常感到惭愧。我曾说,如果让我再来一次,我会选择不婚,但我还是会选择战斗,因为这样的人生才有意义,就像佛罗伦萨的诗人说的那样:
走你的路,让人们去说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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