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情中的垃圾经济学
文
杨亚
(一)被隔离的保洁员
楼道四层的墙角,纸箱里堆积的纸盒、矿泉水瓶、快递包装纸板越来越多,往常的保洁员好多天也没露面了,前一阵子楼道里的消*水味儿也淡了许多。阿呆走到楼下,向小院里槐花树下西门房的门卫何师傅打听:咱们楼的物业保洁员这几天怎么没来啦?
何师傅:她被隔离了。
阿呆:啊,她感染病啦?
何师傅:不是,她是湖北人,社区通知,排查外地进京劳务人员,凡是持开头身份证号码的,都需要隔离。
阿呆:这....,这是“一刀切”呀,这个病也太厉害了吧。
哎。骁勇善战的九头鸟落到今天的窘境,该怨谁呢?天降大疫,他们才是最大的受害群体。不过,回想起03年的SARS,平日里京腔京韵的“京油子”当年不也是连高速公路都下不去吗?持开头的身份证,当年不也是住不进旅店吗?城市的面貌改变了很多,但有的方面却什么也没有改变。这个中年保洁员平时还算勤快,春节也没有回湖北,前一阵子楼道里洒消*水,她还忙上忙下的。阿呆曾经在湖北工作过多年,有许多的朋友同事都是湖北人,心里面为“一刀切”的严防死守叹息,也为湖北人抱不平,但又很无奈。这个新冠病*很厉害,弄得大家好像是都得了病似的……
社区管控,一律宅家,硬核隔离,全民抗疫,这样的日子都已经四十多天了。别看阿呆在家的时间大多是刷手机,读闲书,时不时流览一下万花筒一般的